深情的对望,很多感情都在纠葛,若是不撕破这一层纸,那无疑还是比较华美的兄妹之情,牵着手上街,给妹妹买棉花糖,拉着妹妹到山上采花,抓蝴蝶,还有,那深埋在心底的过家家。
“扁担扁担钩,扁担扁担钩,你挑水,我熬粥,我熬粥。过家家,过家家,小小子当爸爸,小丫丫当妈妈。”
为小兰带上野菊花的时候,也学着电视里亲了她的脸颊。
“长大后,我娶你。”
“拉钩。”
已然无法谴责当时的幼稚,本该当做儿童时的笑话,长大后提起,互相讽刺一番,奈何当了真,更可怕的是,还想逾越这种禁断。
“你先睡觉吧。”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你先睡觉。”
滴答滴答,顺着头发滑落的水,冰凉的感觉,清洗着神经,清洗着罪恶,总以为自己是好哥哥,好学生,好头头,说到底,只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罢了。
小兰的门没有关,就好像罪恶一样,永远关不上门。躲进卧室关了门,想锁住自己的罪恶,或许,我心里有只野兽,时刻想要逃出牢笼。
翻着日记本,心越发的悲凉,总是说着体面的话,掩饰内心的不堪,这是我十五年来的生活方式。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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