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可能是因为肾上腺素的关系,我知道自己是被咬了,但一时没有感觉到疼。现在那娃娃的脑袋被扎穿了,也不能动了,我这一放松,疼痛的感觉立刻就上来了。在我的右手上留下了一排弧形的齿痕,肉已经被咬破了,现在血流不止,从伤口的形状来看,这就是人咬的。
但我现在暂时还没有心思关心我手上的伤口,因为最怪异的东西显然是眼前这个会咬人、会出血的布娃娃。
蛤蜊用力踹了一脚那布娃娃的后背,把匕首从娃娃的脑袋上拔了出去。娃娃随之趴倒在地上,血也从他头上继续向外冒着,很快就流淌了一地。
我捂着手上的伤口,来到娃娃跟前,用脚尖将娃娃的身体翻了过来。
娃娃的脸还是扭曲的,眉心处的伤口也依旧在流血。
“蛤蜊,把娃娃拆开了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我对蛤蜊说。
蛤蜊立刻蹲下来,用手里的军刀快速切割着娃娃身上的布条,很快就把娃娃的“皮”给扒了。
在破旧的布块里面包裹的是一堆枯草和树叶,蛤蜊又伸手把这些枯草和树叶抓出来,分散着铺在屋子的过道里。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在这娃娃里面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虽然它的脑袋在流血,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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