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确实猜到了苟小小的心中所想。
这回,他也跟苟小小想到一块儿去了。
任良说:“我托我爸在京城那边的朋友调查了一下——航远安保公司,就这一家公司,有七八个老板,谁都想坐着拿钱,谁都想当甩手掌柜,公司在管理上非常混乱。滕宇堂他父亲就是老板之一。
这次滕宇堂从国外回来,明面上是接收他父亲的在京城的所有工作,暗地里其实是在筹钱。我爸那朋友跟我说,反正不知道滕宇堂用了什么手段,这小子离开京城的时候,带走了一笔巨款。京城那边有人一直在追查他的消息呢!”
苟小小若有所思了一下,“那你有没有在京城放出滕宇堂在云析市的消息?”
“这消息还用我放吗。”任良轻嗤一声,对滕宇堂表示不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滕家的老家就在云析市,那些想找却找不到他的人,自然会上咱们这儿训人来!我觉得,京城运钞车被劫,八成就是滕宇堂这小子策划的!”
苟小小对任良摇了摇手指,“如果这件事涉及范围大的话,从他跑来勾引娜娜这件事来看,他不像是一个躲在幕后的策划者,更像是一枚棋子。”
滕宇堂是听命行事的执行者,那他到底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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