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太一与女娲

    “天道……”牛碧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事实上，如果不是天道大势注定人族为天地主角，巫妖二族也不会拼的同归于尽，那一场大战，巫妖战死之数何止万亿，是现如今人族数量绝对无法比拟的恐怖。

    死去了如此多的生命，就是因为天道的安排，作为东皇太一的转世，牛碧对天道自然含有一种滔天恨意。

    女娲能够感觉到牛碧的恨，事实上，尽管为人族之母，但说到底，女娲也是妖族出身，妖族的陨落，她又如何不恨？但天道之下毕竟有六圣，女娲只有一个，又怎么能对抗另外五大圣人，更何况，在六大圣人之中，她的实力只和准提相当，排在诸圣的末尾。

    “太一……”女娲抚摸着牛碧的脸颊，轻声道：“莫要与天道为敌，便是我等圣人也只能臣服于天道之下，你如今实力未复也就罢了，便是实力恢复，也决计不是圣人对手，更遑论天道。”

    牛碧面色一沉，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不甘！万分的不甘！当年身为妖族至高统领，掌控先天至宝混沌钟，却依旧抵挡不住天道大势，便是圣人也无力抵抗，现如今历经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世，莫非依旧要受到天道掌控！？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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