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还是没有当面说，这让孙悦欣很不高兴，有一种局面脱离掌控的感觉。只是孙悦欣在楚燕然面前，天生矮了一头，她纵然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跟楚燕然去了我的房间，关上门。

    “怎么了？”楚燕然神色间也多了几分紧张，她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自然是感觉到什么。她身体在微微颤抖，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想夺路而逃。但是，楚燕然还是以绝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

    我还以为楚燕然知道了一些什么，心情变得更加沮丧。很多时候，你以为自己足够强大，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但是事情真正来临的时候，你会发现自以为强大的心防，其实还是不堪一击。

    我低下头，不敢去看楚燕然的眼睛，小声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楚燕然惨然而笑：“你居然跟我说对不起？你这个孬种，你是准备放弃了吗？你知道不知道我做了多大的抗争，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最终我还是回来了，你居然跟我说对不起，你对得起我吗？你这个混蛋，混蛋，我怎么就瞎了眼跟你结婚了。”

    楚燕然的情绪很激动，她难得出现这种愤怒的情况，她靠近了我，在我身上捶打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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