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海事刀做的长矛,从棕熊的左耳深深刺了进去,刺破了它的脑组织,我吃力的把它翻过来,棕熊死前无疑非常的痛苦,面部狰狞的扭曲着,巨大的吻部张开,似乎死后还想咬我一口。
陈丹青站在我的身后,看到棕熊这可怖的样子,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我费力的把长矛拔出来,让她回去叫其他人过来,然后我把海事刀的尖刺收回去,把刀刃翻出来,开始给棕熊剥皮。
这头熊的皮毛非常的坚韧,假如没有得到这把海事刀,只凭着原来那把破斧子,我真的会束手无策。
好在这把刀确实是精钢锻造,锋锐无比,我使劲的划开它的嘴巴,从头部开始剥皮。
这头熊真的是太肥了,皮下一层厚厚的黄色脂肪,尤其是肚子那里,能掏出七八十斤来。
我想起苏姗曾经说过的,鞣制皮子的方法,就需要油脂的,就把熊油留了下来。
鲜血染红了小溪,潺潺流去,我拽出熊的五脏六腑,直接把臭烘烘的肠子远远丢了出去,然后盯着熊胆,心里琢磨着,这玩意肯定是熊身上最有用的东西,可是怎么用呢?
我把熊胆用树叶包上,眼睛一亮,从熊肚子里拽出了它的膀胱。
这玩意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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