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齐宁，你是不会明白的！”

    张灵媛气哼哼地挂了电话，片刻后又给齐宁发过来了一条短信：“臭齐宁臭齐宁臭齐宁！”

    齐宁看的嘴角直抽，险些以为自己的身上真的有某些特殊的气味了，否则的话，这姑娘怎么总管自己叫“臭”齐宁？

    “我有一头小毛炉我从来也不骑……”

    张灵媛的电话才刚刚挂断，齐宁的手机便再一次响了起来，他瞥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就立马接通了电话：“喂？双姐？”

    一边打着招呼，齐宁的心中也有些心虚。这段时间他说失踪就失踪，也没跟双姐和张叔叔他们几个说一声，瓷肌液和她美的推出在即，他这个老板却直接做了甩手掌柜，怎么看怎么都有些不像话。

    “忙完了？”

    双姐维持着一贯的清冷和简洁，不等齐宁回话，她便自顾自道：“如果忙完了的话，这几天就去s市的几家化妆品公司和专柜去转转吧！”

    齐宁一愣，不明所以道：“为什么？”

    话刚出口，他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不怎么确定地蹙眉：“双姐，你们是打算和别的公司或者是品牌一起联手推出瓷肌液吗？”

    林双双淡淡道：“我们倒是没这个打算，不过那些公司也不知道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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