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自己，为别人奉献生命，这是一种很崇高的举动。 因为代价太大，也很悲壮。

    古往今来，诸天万界，无数王朝，奉献牺牲之辈，或为情，或取义。也许是一时冲动，也许是高尚情操。

    真正清醒过来，恐怕未必能再有勇气，做出那般崇高壮举。

    或许正是因为不清醒，这才愿意做出牺牲。此刻的柳若舞，不能说就是一时冲动，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此刻根本不清醒！

    听听她说得这是什么话，“我不会让你失望”？难道是陈圆圆更在乎叶飞的生死？不！不是她！是柳若舞自己。

    陈圆圆苦口婆心劝慰的，不过是以大概率失败，来让柳若舞放弃。她全然没有抓住要点，很可能就是生前最后一言，偏偏说这等无关紧要之事。

    或许，是某种力量冲昏了她的脑袋，这才不顾一切，为了一个说来根本没什么关系的叶飞，愿意舍弃自己的一切，修行与生命，全然都不在乎。

    不过，她状态不错，一脸轻松，二十年的经历，似乎从未有过这种愉悦。

    这种愉悦，在不知隔着多远之外，同样出现在了秋香的脸上。

    她坐在上古看守者肩头，哼着小曲，满脸都是傻笑。似乎是想起了神风帝国叶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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