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年华回头,却是夔奴。这一年半以来,在年华没有带兵出战的日子里,夔奴总是来求打,锲而不舍。
两人无论打过多少次,流过多少血,受过多少伤痛,他始终没有清醒,她也始终不得救赎。或许,通过折磨肉体来寻求精神的解脱,本身就是一种谬误。
年华捧着木匣,对夔奴道:“大叔,今天我不想打。”
“唔。”夔奴应了一声,也在河边坐下,没有动手的意思。
相交久了,夔奴来找年华,也不是全为求打,有时候两人一起海饮醇酒,有时候无言地安静对坐。
夔奴的话很少,年华的话也不多,两人只是静静地坐着,听河水潺潺流过,既不欢悦,也不难受。
年华抬手,将木匣中风干的荼蘼花倾倒入孔雀河中。
干花浮在河面上,随着流水渐渐飘远……
夔奴望着流水带走落花,问道:“这是什么花?我从不曾见过。”
年华道:“荼蘼花。只开在中土,西荒没有。”
“唔,花的名字很奇怪。”夔奴应了一声,不再言语。
年华倾尽木匣中最后一瓣干花,语气有些伤感,不知是在对夔奴说,还是在自语,“其实,荼蘼这种花还有一层意思。它意寓着年华........
全文内容获取中...
请关闭转码、阅读、纯净、屏蔽等模式,导致内容显示不全
如关闭后仍无法显示请下载纯净阅读APP或更换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