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很奇怪,当我被制服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安全感。因为我请出,眼前这些手里拿枪的人其实是警察,按住我只不过是因为不认识我罢了。杨洪军虚弱地说道:“同志们,快放了我这小兄弟,嫌疑犯已经逃走了。”
于是我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先前差不多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不管是我跟那两个凶手拖延时间还是后来想法子救醒杨洪军,我的神经都一直处于一个高度紧绷的状态之下,而现在当我知道自己终于获救,反而却脚下一软,连站都站不稳。
我被歪歪斜斜地扶到了一边靠墙坐着,其中一个认识杨洪军的便衣警察蹲下身子开始查看杨洪军的伤情,另一个警察则问我道:“那个嫌疑犯是从什么地方逃走的?”我摇摇头说:“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接着我补充道:“起码我知道的是两个,或许还有第三人,或许没有。”
这其实也是我担心的,毕竟我什么都没看到,光从声音听到有两个人,或许真的有第三人,而第三人只不过没有出声罢了。
于是我又告诉了这位警察一些我所能知道的情况,例如嫌疑人的口音我觉得有可能是我国北方某省的人之类的。当警察问我还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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