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信里说什么了?”梅芳在一旁端着一杯水,递给我后问我:“看你脸色难看的。”
“没什么,一个朋友出了点意外,车祸去世了,挺可惜的。”我撒了个慌。
她也就信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腰,用脸在我的胸脯上蹭了蹭说:“月有阴睛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节哀吧。”
这时候,我看到瑾瑜这丫头一直在窗户那里蹲着,她不停地看着外面楼下。这丫头看什么呢呀!我过去问她:“你看嘛呢你!?”
她不说话,看的聚精会神的。我就也在阳台上看下面。下面来了个收破烂的,他蹲在一棵树下在抽烟。三轮车就停在他的旁边。我想应该是物业的亲戚,不然进不来。他倒是不喊,只是静静地在楼下等着生意上门。
有两个老头在旁边下棋,一个老太太在旁边看热闹呢。
这时候,瑾瑜突然说了句:“你见到过老太太看下棋的吗?好奇怪啊!”
这话一出,我顿时就明白了。把她抱起来送进了卧室,然后出来对梅芳说:“不要出来,不管发生什么事。”
梅芳很害怕,说:“出什么事情了?要不,我们报警吧!”
我心说这不是报警能解决的问题啊,不用说,血旗营的人找来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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