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如一直忙活到半夜。
等给所有人画完,她的脸竟苍白如纸,疲惫不堪。
即使这样,也没忘多抽我近千毫升的血。
第二天一早,我们奔赴机场,坐上了一辆飞往西安的私人飞机。
不过让我们不爽的是,搭乘这架飞机的除了我们,还有六个卫道者。
此次,卫道者们由一个满是皱纹的壮硕老者带路。光看这老人的身材,隆起得肌肉,很像是施瓦辛格。但只看脸,那便是个风烛残年的橘皮老者。长得这么有个性,见过一面,想忘都难。
在飞机上,白夜如将装有我血的血袋交给老者,老者接过后,连声谢都没有,转身就会自己队伍里,当着我们的面,在手下的后背画起符来。
我推了一把慵懒瘫坐在沙发上的白夜如:“你不帮忙么?”
她皱了皱小鼻子:“为啥要帮忙。帮你们画,那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至于其他人,管他呢。”
早上,是她第一个登上的飞机,而且没有想下来的想法:“这次你也要去吗?”
“是啊。”
“可能会很危险,我劝你还是回家比较好。”
她哼了一声,朝白夜月大喊:“姐,姐夫瞧不起人。”
白夜月冷冷地看着她,并没有说什么,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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