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冰山抱着我的腰,一只手想要抚、摸我受伤的胳膊,伸了伸手,却不敢搭上去,生怕会加重我的伤势。
我的手臂被铁锹把砸了一下,疼的厉害,我压根不知道骨头断了没有,只能忍着疼晃动两下。
还好,虽然我的动作让手臂疼的钻心,却没有骨折的迹象,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刚刚那一下,正好是在挥动铁锹那个村民砸向我脑袋落空的时候挨的,算是没有用上力道,要不然,就凭他整日劳作的力气,我这条胳膊要是不断,那就没天理了。
我嘶嘶哈着冷气,冲围着的保安和村民大声呵斥:“都他妈干啥呢?把手电移开,谁他妈再照老子的眼睛,等会别怪老子不客气!”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我喊出张鹤的名头,又摆出这么一副嚣张的架势,顿时震住了这些人,那些拿着手电的家伙,虽然没有吭声,却悄悄地把手电移动了位置,不在对准我的眼睛照射。
董冰山很坚强,最起码,比我认识的大多数女性都坚强。
她只在刚刚我被人砸中手臂的时候哭了一嗓子,现在抹干净了泪水,靠着我站的直直的,不再说话。
我趁着没人说话的机会,转头冲董冰山说:“没事,我的胳膊没断,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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