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的不是他们的击杀目标,而是他们的县长公子。
就在那一瞬间,瞿有才突地就从泳池上边消失了,他被夏赫然狠狠拽到池子里并做了挡箭牌。几乎所有的子弹,都打在了他的身上。
从肩膀到匈膛,到处都是血淋淋的弹孔。
虽然没有立刻死,但也差不多要死了,五脏六腑都不知道被打穿了多少个。
他这都七窍流血了,还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之情。
他喃喃地说:“不可能……怎么死的是我?明明……死的是你才对……”
一边说,还一边喷、血。
夏赫然微笑:“因为你是蠢驴啊。”
想踩咱们夏大爷的手?想把咱们夏大爷爆头?
这货不是蠢驴是什么。
就算夏赫然被踹得那么伤,也不是这么一头蠢驴可以对付的。
他就是找死!!
“不……不,我不会死的,我还年轻,我……我是县长的儿子。我爸……我爸也是年轻有为,他今年才五十岁,明年他就可以做……做县委书、记,最多干一届,就可以……调到市上去做市委秘书长,接着可以……干副市长、市长……最后,运气好,起码做副省长。我我……我就是副省长的儿子啊……我不能死,我真的不能死!岳夏!岳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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