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喊了不足三声,就感觉自己的后颈一疼,直接便迷糊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有了知觉,便感觉有人把我夹在腋下奔跑,不知道是这个跑的太快,还是地面不平坦,一路的颠簸差点把我整的酸水上来,后来又晕了过去。
等我彻底醒来的时候,是感觉到呼吸道火辣辣的疼,一个深吸气便强烈地咳嗽了起来,此刻我看到不但是我们后面逃命的这一批都在,就连吴邪爷爷和王胖子爷爷带领的先头部队,都靠在一边的墙壁上休息。
“没事吧?”陈胖子给我拍着背,悄声说:“你家爷爷还真狠,你也是的,没事乱叫什么,差点胖爷也跟着你送命!”
我缓和了过来,想取下防毒面具,但又想到这里的空气,看样子这次回去,至少也要做一个支气管镜才行,里边肯定已经满是这种灰尘了,打量着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圆形的耳室,房间不是很大,但好像感觉很高的样子,用手电一照,发现根本找不到顶部,中间是一个雕像,雕着一个蒙古服饰的男子,正骑着一匹骏马,骏马前蹄抬起,那个男子做出要投掷长矛的动作。
“这是哪里?”我问道。
吴邪爷爷说道:“一个奇怪的耳室,外面全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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