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我这是怎么了?”正这时,付香菊醒了。
我没敢跟她说实话,怕她害怕,告诉她,她只是劳累过度,晕倒了而已。
而王付党刚刚是睡着了,现在却昏过去了。
第二天,我给付香菊说,能不能找个人带我去付大哥开车的路上看看。
付香菊说,他男人有个徒弟,他可以带我去。
她赶忙打了电话,没过半个小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了,付香菊给我做了介绍。
原来他叫王长江,二十六岁,跟着王付党已经一年多了,有时候,王付党不开车的时候,都是他开,一般王付党去过的路,他都熟。
我也没多说什么,就赶快出发了,临走前,我在王付党屋里贴了几张符。
王长江是开着一辆长安奔奔出来的,虽然这车不怎么样,但在农村,有辆车就已经很不错了。
在路上,他问我他师傅究竟得了什么病,我回答他,“你心里明白”。
王长江淡淡的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在付香菊家,我就看他看付香菊的眼神不同,总是盯着她某个部位看,看得出,这小子对他师娘有想法。
我们先到了王付党说的那个服务区,然后又接着往前找,按王付党的说法,她遇到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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