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也开始像穆子谦一样着了迷,每天晚上都会做好饭菜等他回来。不过我没有穆子谦那样的自信,不敢轻易尝试其它的菜,基本上就是西红柿黄瓜豆角叶子菜轮流坐庄,这些菜做好还是做坏,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不是吗?反正就是放点油放点盐炒一下,不像穆子谦做东坡肉,要放那么多调料,以至于最后连颜色都看不出来。
穆子谦似乎也喜欢吃我做的菜,每次连汤都不剩。我没有去问他好不好吃,因为我知道答案肯定是好吃,即便舌头遭到荼毒,心还是一样的欢喜。
这种安宁和美的晚餐时光,差点让我们忘了初衷,也许,生活就是一个骗子,它能给我们最惨厉的狰狞,也就能给我们最和谐的静好。只是,这样的静好,到底是一种虚幻,就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人,当他喝干了最后一滴水,那海市蜃楼,还能在他眼中逗留多久?
总是要消失的。
越多的留恋,只会让那条忘却的路,越加艰辛。
离开,还是要趁早。
在一个周日的傍晚,我正在做菜的时候,穆子谦打电话回来,说晚上不用等他了,他有约,要在外面吃。我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问:“和谁吃啊。”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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