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大床,看着床单上的片片血迹,我当真是感觉挺愧疚的,都把我的左音弄出血,这真是有点过了。
我将床单一扯,反着一铺,搂着洁白光滑的左音,舒服的睡了起来。
第二天,大约7点钟的时候,我就起来了。
左音还懒懒的睡着,我吻了她一口,说你乖乖的睡,我去洗漱。
左音迷迷糊糊的点头答应,而后继续睡觉。
洗漱完毕,在我回卧室的时候,晴姨和红姐两人竟然早早的就起来了,将我堵在卫生间,一脸坏笑的问我,昨晚和左音办了几次啊?
隔音墙都没能拦住左音那凄厉的叫声,实在是精彩的很呐!
这个…我表示很无奈!
但迫于红姐和晴姨这两人的逼问,我只能无奈的说也就办了四个小时而已。
红姐一听,顿时表现出了一脸的夸张,说,啥?四个小时?你个大坏蛋,太可恶了…
晴姨则是随意一笑,说红儿你吃醋了就明说嘛,这是老公的正常水平,还没超常发挥呢。
听着晴姨和红姐的话,我也是一阵发笑。
跟二人打趣了几句,我告诉她们说,我洗漱完就给张建打电话,让他给咱们安排飞呼伦市的军机。
晴姨和红姐一听要飞呼伦市,齐齐都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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