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预料的一样,女人再一次得逞了。
果然撕了男人的衣服,亲了男人的嘴巴,占有了他的身体。
事毕,李孀妇一边穿衣服一边还冲癞子的赖利头呸了一口,说:“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白长个男人宝贝……我呸!”
然后女人整理好衣服,扒拉开玉米杆子走了,野地里只剩下了大癞子孤独凄楚的身影……。
他欲哭无泪,撇撇嘴,天大的冤屈没地方说理去。
直到被一阵冷风吹醒,露水打湿后背,才明白怎么回事。
这时候天还没有亮,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间。
他知道那是李家庄的李孀妇,李孀妇估计也认出了他。
穿起衣服回到家,大癞子一头栽倒在炕上,半天没爬起来。
伤口处隐隐约约痛,感染了,都溃脓了,发起了高烧……三天都没爬起来。
第四天的早上,出事儿了……
大癞子睡得正香,忽然,一伙人风风火火闯进了屋子。是一帮子青年大汉,全都拿着家伙,手里是铁锨,洋镐,棒槌,还有菜刀……。
那伙人嗷嗷大叫,二话不说,进门就把大癞子按倒在了地上,一顿胖揍。
大癞子正在炕上睡觉,还没明白咋回事,就被这伙人打蒙了。
仔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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