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碎妹子离开的当天晚上,四妮将男人二狗抱在怀里,折腾了个天翻地覆。
从现在开始,她把张二狗看的更珍贵了。
她亲二狗的脸,吻二狗的唇,把男人的赖利头抱在怀里拼命地摩擦,身体也不断跟他融合。
女人就这样,当男人整天在你面前晃悠,变得近乎透明,什么都看透的时候,或许你并不以为他多珍贵。
可一旦有人过来跟你抢,那种幸福将要失去的时候,你才觉得男人是无价之宝,誓死也要夺回来。
又好比喂猪,一只小猪吃食,它会挑三拣四,食欲不振。
可喂一群猪,就那么点食物,它们就会争相抢夺,恐怕落不到自己嘴里。
猪是这样,人也是这样,四妮同样不例外。
一曲终毕,四妮还是抱着二狗光溜溜的身子舍不得松开。
她说:“二狗啊,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啊?如果是真疯,为啥哪方面的功能特别强?如果是假疯,为啥又啥都不知道?被碎妹子那个狐狸精拉上炕也不知道?”
四妮是自言自语,没指望二狗回答。
那知道张二狗却噗嗤笑了,说:“我有时候是真疯,有时候就是装的。真疯起来,的确啥也不知道,装疯的时候啥都清楚明白。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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