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认出来我手上的短剑和插在它肩头的那把是同一种短剑(我也纳闷肩膀上的东西,它是怎么看到的),白狼察觉到了危险,对着我一个劲儿地龇牙。看着它的这副样子,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同时,在短剑的剑柄上捋了一下,捋顺了绑在剑柄上面的诡丝之后,将诡丝另一头已经系好的绳圈套在了右手食指之上。
这时,郝文明捡起来地上的匕首,也凑了过来,面对着白狼,和我形成了犄角之势。不过白狼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一双吊睛的狼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中的这把短剑。可能是肩头那把短剑给它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僵持了一会儿之后,白狼不再龇牙,而且它胸襟上下竖立起来的狼毛又平顺了下去,白狼竟然夹着尾巴开始慢慢地向后退去。
白狼向后一直退了将近二十多米,看来它有了放弃了继续和我们纠缠的意思。就在我这颗心稍稍跳稳的时候,我身后突然响起来一声枪响,“啪”的一声,子弹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白狼肩头插着的短剑剑柄上面,剑尖在白狼的肩胛骨上很戳了一下,随后豁开了白狼肩头的皮肉,短剑掉落到了地上。不知道挑断了哪跟血管,鲜红色的狼血呼呼直冒,将白狼的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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