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吴姓女人的脸苍白了几分,再说话时的语调都隐约颤抖了起来,看得出来,当时的情形给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就在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钟,我先生突然挣脱了束缚带,把您给的十字架放在嘴里咬得稀碎。当时他咬破了嘴角,流的都是黑血。之后就是这个样子了。”说着,女人掀开了盖在男人身上的丝绒被。
周围的人看见都没有作声,我和孙胖子好奇心重,向前几步,挤到了前面。不看还好,看了一眼之后,同时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男人是被绑精神病人用的束缚带绑在床上的。一般的精神病人用三根就足够了,而这个男人从脖子以下,密密麻麻竟然绑了十几根束缚带,就像在他身上钉了一层木板。
让我抽凉气的不是束缚带,而是里面的男人,他全身赤裸,身体分成了阴阳两极,左面身子结了一层白色的冰霜,还在冒着凉气。右面身体已经烤得通红,丝丝热气也冒了出来。冷热两种气流在他的上方交汇,竟然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此时,男人正盯着雨果一阵冷笑,他的头发一边冻出了冰碴,另一边已经被自己身上的热气烧得精光,看着这个阴阳头,我却没有好笑的感觉。
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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