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会选择自杀,因为她扛不过,那得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在患有忧郁症以及精神失常的情况下沉受那样的折磨?
我最后仰头倔强而阴狠的看着苏凡,我一字一句的说:“我要任中白血债血偿。”
苏凡温文尔雅,轻描淡写的说:“好,我帮你。”
姐姐下葬这天是个阴天,并且下着蒙蒙细雨。
我抱着姐姐的骨灰,苏凡给我打着伞,妈妈走在前面。
她的病还没有好,但是为了让姐姐早日入土为安,她扛着病来给姐姐送行。
苏凡安排的很好,将姐姐的墓地买在了父亲的边上,我很感激他,对他的感情也随着这些暖心的小事而更深一分。
送走姐姐回去的时候,在车上,母亲抽泣着又昏迷了过去,并且又发起了烧。
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我有些急:“苏凡,我妈又昏了,她好烫,好像又发烧了。”
能不发烧吗?她本就病没好,后来又淋了雨,吹了风。
苏凡透过上面的镜子看了眼后座的我们,拿出手机对我说:“不要急。”
说着,他给医院去了通电话,因此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那里等了,母亲在第一时间被送去诊治。
我也是一身疲惫,晕眩了一下,苏凡扶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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