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贡布看见那个站在灌木丛里面的女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块僵硬的石头，我无法表达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就像是遇见了鬼，又像是看见了挚爱，两种表情叠加在一起，显得有点扭曲。

    “这、这、这好像是蛇人。蛇人氏部落里面的蛇人。我之前好像听我死去的父亲讲过。”顾常德手指关节发白，扣在方向盘上不敢动弹，而江三秀来自从她把她的梦说出来之后，又沉浸在她阿爸的那个梦里面无法自拔，呆愣愣的看着前面的某个方向，眼泪无声无息的流。

    四周的鬼面猴估计有几百只，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一样，排排列好围成一个大圈，听着站在灌木丛里的那个女人吹叶子的声响，向着我们一步步的靠近。

    我赶紧的跑下车去，对着胡九尾说我们该怎么办？旁边的贡布凄惨的笑了一下，不知道在说我们，还是在说他自己，低难了一句和江三秀说的一样的话：

    “我们死定了。”

    胡九尾皱着眉看着贡布，将我拉到他的身边，问贡布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贡布直直的盯着灌木丛里面的女人看，低着声音说：

    “20年前，我陪江先生也是来这沙漠寻找海市蜃楼，但是当年江先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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