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仍然没有离开理论层面看问题,如果管用,我们可能不会分手,可能我的孩子也不会离家出走了。”
舒晴见彭长宜表情严肃起来了,就说道:“嗯,我理解你。大人的工作不好做,但是孩子的工作要相对容易一些,平时多对孩子进行人身安全方面的教育,比如在她不具备保护自己的行为能力的时候,诸如打车、独自上下学、陌生人接等等。彭书记,不是我吓唬你,前年党校就有一个学员,是某县的县长,在工作中,得罪了人,结果孩子被别人绑架,警方花了很大力气才解救出来,尽管孩子没有受到人身伤害,但孩子的心理受到了很大打击,一直走不出被绑架的阴影。”
彭长宜说:“这个安全工作平时倒没少给她做,无论是她妈还是我,从她上幼儿园第一天起,尤其是她妈妈,经常模拟这样的场景,告诉她陌生人的可怕,甚至还神经质地不让她相信家庭或者社会上的某些具体的人和朋友。所以这个孩子一般人骗不了她。”
舒晴笑了,说道:“不错不错,妈妈的尽管做法有点过,但的确很称职,最起码在这个问题上。”
彭长宜说:“别说,你刚才说的孩子的安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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