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双眼睛都一起的看了过来,特别是冯副县长的眼光,里面有很多的凶狠和蔑视。
齐副书记过去开常务会说的都是模棱两可的话,今天他也是豁出来了,反正自己也是势在必得,得罪就得罪吧,他也顾不得这些了,今天就赌了,该死的娃儿球朝上,就这一买卖的事情,拼了。
对他的话,华子建不好反驳,也不屑反驳,本来就是大家讨论,在座的都是可以提出建议和看法的。
冯副县长想反驳,但不能反驳,自己是当事人,胜利在望了,对于一个小小的跳蚤,他是顶不起多厚的铺盖来,自己应该表现出一些气度和涵养。
其他常委更不会反驳了,齐家事,冯家事,干我吊事?
做官的第一法则就是话不能说完,事不可做绝,当然也可以落井下石,也可以痛打落水狗,但要有个前提,那就是人家要确实落了下去,现在人家还没有落下去,那还是少说为佳。
会议室里一下子就冷场了,只有每个人手中的香烟,在缓缓的飘散着蓝色的烟雾。齐副书记心里也突然的有了一种自豪感,很久很久,也不记得是多久了,自己每次都是赞同和举手,今天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就算是明天就倒了,也值,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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