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欢陶花的,但不能把仙台山所有的嫩草全撸自己嘴巴里。
平心而论,真有点无法控制,好想将她抱怀里好好疼一下,她也渴盼着我来疼。
可疼过以后呢?咋办?……必将是无奈的懊悔,生活将会变得越来越乱。
旁边就是真皮沙发,那张沙发很大,躺两个人不是问题,在上面打滚也不是问题。
瞅瞅沙发床,又瞅瞅女孩鼓胀发育成熟的身体,最终怯弱了,还是一个劲地向外推她。
“花儿,别,千万别……。”
陶花的眼神迷离,声音嘤嘤咛咛,好像蚊子叫,蜜蜂嗡,摔碗叉,打茶盅:“初九哥,疼一下,就疼俺一下……好不好?”
她的声音是祈求,也是渴盼,手臂跟我手臂推过来搅过去,白的好像九月的萝卜八月的葱。
她的身体跟我的身体紧紧相贴,成熟少女的香气弄得我晕头转向,甚至歪脑袋在她身上瞅了一眼。
如今的陶花终于长大了,哪儿都大,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懵懂的小丫头了。
今天她故意穿一件低胸衬衫,脖子跟颈下都是雪一样白,光亮柔滑,半遮半掩一对圆,将衬衫鼓鼓顶起。
小腰还是跟马蜂一样,缠身上挺舒服。
裙子也比从前短多了,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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