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痛苦的熬到火车进站,带着行李,直奔旅店。本来昨晚阎枫强烈建议我回包厢去睡的,但是我死活不同,想起那包厢死过两个人,还在床上,地板上上演“肉搏战”,让我安心的睡觉那是真的没办法做到的。所以硬拉着瞌睡连连的阎枫陪我在吧台熬了一晚上。
一旅店就直接倒床上呼呼大睡起来,睡得昏天暗地的。
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坐在轿子里,被人抬着走,一走一晃荡的,晃得我晕车。
轿子?这年头谁还用轿子啊。
我一下子睡意全无,身上穿着红绸段子,头戴红盖,吓得我一把扯掉头上的红盖头,丢到脚下。
什么鬼,我明明就旅店的席梦思床上睡觉打呼噜,怎么就跑这鬼地方,还穿成这鬼样子。
外面锣鼓喧天,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只是这声音有点吓人,一点也不喜庆,倒像是办丧事。
我低头看着身上的大红色嫁衣,我真的一脸懵逼。
掀开轿子的布,探了个头出去,吓得我浑身冰冷,天空飘着几盏大白灯笼,与我那日在忘川河看到的一模一样。那些抬轿子都长着牛头马面,吹笛打鼓的都是长相丑陋,面目狰狞的罗刹鬼,最前面还有两个一黑一白的高瘦人,头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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