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天很愤怒,他的愤怒不知是不是更多的是来自对明明的关心,还是我没有顾及他大男人主义。
“你染头发了?难道你真的出卖了自己?”
唐泽天左一个出卖自己,右一个问是不是,听得我心里烦燥不已,然后我抬起眼怒视着他,他表情更加激烈,咬牙切齿地解释。
“我有病才会做那样的事!”
“真的?”唐泽天闻言,默笑了几声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我就说你不是这样的人,虽然你现在仍在夜总会上班,但调酒是正当职业,总比那些陪这陪那的要强。”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很想说刚刚明明在时你为什么不这么说?就知道见风转舵。
“你和明明认识很久?”我试探地问。
“也不算很久。”
“怎么认识的?”我问。
“你问这个干嘛?”唐泽天瞪着我。
“没干嘛,就是问问,不想说就算了”我嘴上虽这么说,却还是有点好奇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明明刚来那会儿,红梦姐不是说明明从乡下过来的吗?而且那时候明明的穿着和形态就像个没面过世面的乡下小丫头。
“你是不是吃醋了?”我正想走,唐泽天一把拽住我,那表情特别得意:“其实喜欢我也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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