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悔说完，付墨蚺把他拉到身后，但仅仅是拉到身后，就看向我——

    “媳妇，悔儿说的或许有些偏激，但事实的确这般，我以为你能接受的……”

    “你别再喊我媳妇！”

    面对如此父俩，面对如此问题，我说着连连后退，觉得这何止是一根稻草，这分明是一把铡刀，一把血淋淋，不知道斩杀了多少人，才得来心肝脾胃和脑仁儿，而我想，有一天，他甚至是会斩杀我吧？

    不！他已经杀死过我了……想起当初我被吃掉的元神，也记起来鹿白说的，我肚子里的孩子会杀死我。

    不是没信他，也去了茅山打胎，可最后还是生下来，留了绝笔书，虽然九死一生，还是在方才如此激动，我认为那是母爱，可是倏然之间，我觉得浑身都凉透了。

    呆呆的，眼泪从眼里掉下来的时候，没理付墨蚺说的任何话，只是看着他后面的那小只——

    “付悔，是否在你眼里，吃下我也是正常，是本性，而你明知道你的出生代表你这个……凡人母亲的死亡，你知道！”

    他没说话，退两步，而我自己也在他有些冷漠的眼瞳里，踉跄着后退了两三步，忽然就仰天大笑起来，“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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