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在心里嘶吼了两遍,在心痛到无以复加之时,我隐约好像看到翘龙叔回来。
“咯噔。”他把饭菜放下时,说了一句话,也就是这句话,令我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起码有两个月,陷入一种困境。
他说——
“如果那鬼的神智蜕化,很可能不知如何从珠子里走出来,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甚至好多年……”
这个鬼,当然是付墨蚺。
闻言一刻,我直接就心口收紧到极致,牙根不受控制的咬紧,而后,痛的,僵的,直接昏了过去……
关于这段昏迷的日子,翘龙叔始终告诉我说,我是太累了,加上跪半多小时,这才发烧昏迷,可我却固执认为——
我是被他活活气昏的。
“先进来,我和叔叔有些话说。”冷家的墓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翘龙叔明明也是听到的,可他居然没告诉我,显然——
他又是故意!
他就是想让我们分开!
他……即便如此,我又能怎样呢?想一想付墨蚺毫不犹豫的钻到珠子里那一幕,我怨不得旁人,我只想穿越时空回去捅死我自己,也只能这样想想罢了。
昏在梦里时,我揪着的一颗心也没踏实,一会儿梦见自己和付墨蚺在电梯里争吵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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