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超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因为邢义山的准备不足,他敏感地回顾了一下刚才的问题,估计是有些东西,邢义山和交通局的工作上就存在着漏洞,而偏偏他问问题又太过追根究底,毕竟在这个岗位上待的时间长了,很多东西一下子就能够发现问题所在,而这恰恰正是邢义山最不想让他知道的。而且他知道突然袭击最能反映真实而根本的问题,但是因为初来乍到,立足未稳,最安全的办法是暂时维持原有的班子和局面不动,等到把大致的情况摸透以后再出手,换掉那些不该待在原有岗位的人。
而即使是这样,邢义山的回答都不能使他满意,看来,交通局,以及这个邢义山,都存在着不少的问题。碧山县的道路发展,除了指导方针的问题,这个最直接相关的部门,恐怕也要担起相当一部分的责任。王文超心里已经暗暗有了底。尤其当他不经意地转过头,看见谭工低垂着眉目满脸的冷漠与木然,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就更能肯定自己的论断。
王文超心里说实话,是相当生气的。越了解下去,越想做事,就越发现,碧山的情况糟糕而黑暗。蒙书记调他过来,大概是走了最冒险也是最无奈的一步棋,本地根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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