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早同三哥说过,我与牧之是一体的。牧之有事,我才有事。三哥也说过,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三哥说。”静漪看着之忱。她心静的像封冻的湖面,“三哥,这话现在还算吗?”
“算。”之忱回答。
静漪看了他,半晌不言语。
“有三哥这句话就行。妹妹才智有限,很多事既看不清又做不好。只能顾得眼前三寸光照得到的地方。不像父亲、三哥还有九哥,事事看得清、算的远……我就是想同父亲谈一谈,也许提醒父亲,当日为什么非要我履行婚约。不过是同父亲说说这些话,三哥都要横加阻拦么?”静漪说。
她仍然看着之忱,看他并没有特别的表示,顿时觉得失望起来。
可是她本就不该对三哥抱有什么希望的……她攥着手中的电报纸,本来不想记起的一些事,都涌上心头。
她有点激动,为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她转了身。
然后她看到了正在上楼的父亲程世运。
她望着身着青色长衫的父亲的身影,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之忱见她忽然不说话了,也往前走了两步,立即看到了父亲。
“父亲……我们有一位多么了不起的父亲,三哥。”静漪说着,转头看了之忱一眼,毫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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