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都没有机会面见逄敦煌,也没有听说他回来了……她忽然心里有点不太好的预感,但是又安慰自己,觉得没什么事。
她也已经同他说了,不要他卷进来。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一力承担。
虽然逄敦煌听着她这话的时候,简直嗤之以鼻。他骂起她来从不留情。忍着不说时反而不妙。逄敦煌说,其实你是在赌万一出了事,牧之不忍心……牧之再不忍心,也有个限度。他能忍你挥金如土散尽家财,也不会忍你烽火戏诸侯。你不如把事情交给我。
她没有同意。
逄敦煌让她先掂量下自己在陶骧那里到底几斤几两。话说的那么难听,不过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她当然知道以自己的分量绝不足以影响陶骧的决策。她也不忍这么做。
敦煌看她点头答应不要铤而走险才离开的。她知道以逄敦煌的性情,此时绝不会坐视不理。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哪怕只是不想让她单独行动,只是陶骧即日便调他的栖云营去甘南了……逄敦煌没来得及与她通气就走了,只让靠实的人传给她一句话,让她不要乱来。
她那日去给乔瑟夫神父送去特别通行证时,乔瑟夫神父高兴的不得了,说是总算能把那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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