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骧挥了下手。
指间的烟雾在风中迅速的飘散。
黄珍妮笑了笑,也挥了挥手,说:“我回去跳舞……等下请我跳支舞吧?”
她的高跟鞋笃笃笃急促的敲打着地面,去了。
陶骧抬头,对面那个瘦高的影子,朝着相同的方向移了过去……他拿起酒杯来,将杯中的香槟喝光。
外面冷,酒就冷的砸牙。
戏楼里的丝竹漫漫,惜阴厅里的乐曲飘飘,若两股绳似的缠在一处,荡过来、荡过去,几乎没有一刻停歇的。
他此刻既不想去听戏,也不想去跳舞,只想在这里静静的站一会儿……凉水似的香槟酒,喝多了也会上头。
隐隐约约的,有女子的轻语和笑声,听着是远了,不一会儿,又近了……他往声音飘来的方向看去,并没有人影。然而声音是越来越响了,似乎是隔着墙,就在墙根下。
他踱着步子,要顺着水边往那墙下走,忽听得有人叫他。
“七哥!”是远遥。
他停下了脚步。
……
静漪原本只想回房小睡片刻的,不想待她醒来,已经过了九点钟。
这一觉倒睡的又沉又实。
“小姐,你再不起来,舞会都要结束了。”秋薇托着腮帮子,坐在床边的矮凳上,看她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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