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喇嘛说完这些后,显得很疲惫,也很忧伤,他有气无力地按了一个按钮,那个年轻喇嘛很快敲门进来了。
老喇嘛让他把我送我回去,并感谢我浪费了一个下午,听他这个老人说话。
我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山魈的事情。
很快,我又回到了旅店门口,却又不想进去,索性坐在旅社外的石凳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大雪山,幽蓝的天空,愤怒的江水,不由有些恍惚,在那些大雪山深处,真有一个像藏北鹰坟的地方吗?
我甚至有些犹豫,还要不要顺着新藏线走过去,小舅真的会在路上等我吗?
太阳渐渐落山了,黄昏下,一切显得那么寂寞,又是那么柔美,映衬在雪山大江下,让人的心也渐渐温柔起来,我突然很感动,很想找个人倾述一下。
摸出电话,想给姬小免打一个,电话接通了,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远处,一个老人吹着鹰骨笛,声音悠远又有些忧伤,声音在恍惚传播得很远。
鹰骨笛是西藏独特的一种乐器,藏语称当惹,用鹫鹰翅骨或仙鹤腿骨制成,比竹笛短而细,一般翅骨笛管长25厘米左右,鹤腿笛管长29厘米左右,管径2厘米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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