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了喻示戎,夏初又请来了喻示寂。喻示寂说的与那天在广济堂的情形差不多。他说他四月初一那天一直在家,下着雨又没什么事,用过了早饭便回房歇着了。
“也就是说,上午的时间里并没有人在家中看到过你?”
“夏捕头可以去问问内人,她是知道的。小儿夜啼,成夜睡不安稳,白日里也就懒怠了一些。家父不在,偷个闲。”喻示寂坦然答道。
夏初为难。喻示寂的夫人还未出月子,这下雨天儿的当然不能愣让人过来问话,而自己又是个男装打扮,去家宅内院更不合适。
问祥伯,祥伯便找了个折中的法子,把喻示寂院里的丫鬟佩兰找来问了问,佩兰说喻示寂用罢早饭就去书房了,与喻示寂说的出入不大。
夏初对这种自家人的口供将信将疑,那佩兰回话也只是低着头,说得倒是很平顺,瞧不出什么端倪来。既无破绽,便只得先这样过去了。
问过了喻示寂,夏初起身走到门口的廊庑下,深吸了两口气,纾解一下自己郁闷的心情。
“头儿,要不然搜一搜百草庄吧?咏绣春的崔大花不是说有个人穿着密州锦的衣服吗?搜到那件衣服,至少可以拿个人回府衙审问,多少还能有点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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