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下意识的重复道:“一滴血都没有?”
“是的。”林峰点了点头:“我从警也有将近三十年了,这些年干过片儿警,干过刑警,稀奇古怪的案子见了太多,就算是犯邪的案子也接过不少,可这么诡异的事情,我他妈还是第一次见。”
刚说完,他又抱歉的笑了笑:“这两天压力太大,一不注意就骂了脏话,不好意思啊。”
“嗨,多大点事儿,你就敞开了说,我听着也舒服。”我笑着回道。
“嘿嘿,你是文化人,跟林哥不一样,还是得注意点儿。”他挟了一筷子老醋蜇头,扔进口中嘎吱嘎吱的嚼着,随着几杯酒下度,林峰说话也放松起来。
“会不会是犯人将死者的血全部放干净了?”我问道。
林峰怪异的看了我一眼,问道:“放血能全部放干净?一滴都不剩?”
我有些脸红,尴尬道:“术业有专攻嘛,我就随便说说。”
林峰似乎又回忆起那天的场面,他眼神略微有些迷离道:“那场面,你是没见到,真是吓人啊,整个人都白了,没有一点血色,最奇怪的是,我们在现场竟然找不到任何一点痕迹,指纹脚印全部没有,就好像是……好像是被害人全身上下的血液被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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