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老爷一拐杖砸在王保长头上,我便伸出双手怀抱了面前的空气,尖着嗓子,用女人腔小声叫了一句:“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而屋外,那旗袍妇人比我稍慢些许,她将王保长抱在怀里,哭天喊地道:“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昨天夜里我唯一看口型能辨别出来的就是这句话,此时便不由自主的,先她一步说了出来,而那旗袍妇人喊完之后,我身边也同样响起一声:“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这个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扭头看去,这户人家的傻儿媳妇已经擦掉了厚厚的粉底,却依旧是一身大红嫁衣,不知何时蹲在我身边,学着我拥抱空气的动作,喊出同样的话。
见到是她,我松了口气,嘀咕道:“妈的,吓死爸爸了。”
她照葫芦画瓢,拍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妈的,吓死爸爸了。”
老大爷趴在门缝里偷看外面的动静,左领右舍也大多如此,并没有亲自参与进去,对村里的事有些漠不关心,他听到儿媳妇乌鸦学舌,也仅仅扭头看一眼便又转回去了,似乎并不明白什么叫做男女之大防,可他老伴的目光始终落在我俩身上,颇为警惕,生怕我对他家儿媳妇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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