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掐着松鼠怪的脖子,将两颗大板牙对到金人的咬痕中,完全吻合,肯定是这个坏家伙将金人脑袋吃掉了。
爷爷三人欲哭无泪,但那一边的大巫公却狂吼一声,骂了一句匈奴语,将手中长矛掷来,目标正是松鼠怪,不过看这势头,杀死松鼠怪之后也会刺穿爷爷的胸膛。
乌黑的长毛转瞬即至,老族公爆喝着劈出一斧却来不及阻止,而爷爷只是轻飘飘的松开紫毛松鼠,再反手一握,那长毛便停在他胸前。
松鼠收到惊吓,咦咦尖叫,手脚并用的向我跑来,揪着衣服一溜烟爬到肩头不说,还要从领子里钻进去,我发现这小家伙好像对我情有独钟,虽然搞不清它是什么品种,但爷爷说,能在这凶险之地存活,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动物,此时它向我寻求庇护,便没有管它,等爷爷解决了大巫公再研究。
长矛便在爷爷手中纹丝不动,老族公挥舞短斧,带起一阵旋风向大巫公冲去,大巫公不闪不避,任那足以将华山劈开的斧头砍向自己的头顶,只是即将砍到之时,他的头皮忽然裂开一条缝,露出白森森的头骨。
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金铁交加之声,惨白的头骨上没有留下一丝伤痕,反倒是老族公被反震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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