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逃到院里都没人阻我,只是那铁门的锁子却好像被焊死了,怎样也打不开,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我如今只有这一招,就是弯腰用舌头舔。
一法通,法法通,舌尖血克鬼自然就能克鬼搞得猫腻,吧嗒一声,那锁子自己就开了,我赶紧逃出去,愣了愣神,便扛着嫂子去找方航。
哪怕吴渊就在那里也顾不得,我肯定逃不过那一家三口的追杀,我死不要紧,可既然救出了嫂子便希望她能活下去,还是在方航身边安全一些,更何况她如今的状态很不对,皮肉仍是软的,却好像植物人那般不能动弹,偏偏眼珠子转个不停,又不像是方航曾说过的鬼压床。
不知道为什么,咬破舌头喷出血之后,我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肩上扛着一个人,却比来时的速度更快,担心将嫂子颠散架便将她横抱在身前,乳白色的月华落在她身上,那裸露在外的身子白的让人眩晕,我向那小婴儿刚刚吮.吸的饱满丰盈之处看了一眼,是两排细小,正渗着血的牙印。
好像用针戳出来的伤口,绝不是狠心狠咬能造成的,也不知堂哥从哪找来这么一个怪物,太他妈的狠毒了,居然能对一个陪了他十年,也曾鱼水交融,抵死缠绵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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