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去厨房摆弄早饭的当口,我问尤勿昨晚送我回家时,到底有没有见过文静,尤勿说不止见了,文静还语气嗔怪的责问他为什么要带着病人出去浪,还浪了一身泥!
我又问,当时除了文静,有没有见到其他人。
尤勿问我什么意思,我便把心里的疑虑说了,昨天晚上肯定有个人给我擦过脸,不知道具体几点我还醒来一次,床边有颗脑袋就顺手摸了摸,短头发,挺扎手,又摸了摸脸,下巴上的胡茬也挺扎手,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挺纳闷,就把手伸进她领子里捏了两下......
尤勿小声问我:“捏住啥了?男的女的?”
我回忆着当时的感觉,如实说:“很像发育不良的女孩,但也可能是满身肥肉的男人,你懂我意思吧?”
尤勿问,文静发育的怎么样。
说老实话,我还真不知道,就算她是小贫胸,也不该长胡子呀,上次老男人出现,文静就好像失忆了,所以我估摸着昨天夜里那老男人在我家,前半夜文静照顾我,后半夜换成了他,基于文静发烧时与我的亲昵,老男人便下毒害我的事,昨晚我将他当成文静,伸手进去捏了两把......
我感觉自己快要挂掉了,说不准尸体还得被剁碎。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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