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连这个都猜到了，果然是秦楠！我深知我于他而言，不过就是玩物，只是利用的对象，心却还是那么疼。

    我是不那么愿意相信的，可是……从我与秦楠真正相识到如今，他一次次给我的伤害，还有他身边那些从来不曾断过的莺莺燕燕，都不得不让我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

    我捏紧了手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我……我必须冷静。

    “乔诺，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见我没有再挣扎，秦楠才缓缓放开了我，神情严肃，语调却是温柔，“你……你今天很不对劲儿，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你就说出来，别这样行不行？”

    从前，秦楠的温柔让我踏实，如今，他的温柔，还有那看似宽厚的包容都让我觉得害怕。我曾不愿意想，也不敢去想，只怕想的太多，答案太残忍，我怕自己会因此活不下去。

    然现在话都说到了这样的份儿上，我想憋也是憋不住。

    我闭了闭眼，抹去脸上冰凉的泪水，抬眸冷眼看着秦楠，一字一顿，“四年前，是不是你让沈静琬给我下了药？四年前，算计我和薛家渠的人是范世罗，是许默没有错，但……你才是那个主使者是不是？你们三个人，一个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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