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岐跟我简单回应了一声,我们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但有件事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安德烈根本就没挺到开庭的那天,他就死在了监狱之中。
他是自杀的。
没有人能想象,这个年轻的男人究竟在监狱里遭到了这样的摧残和折磨,或许是生理上,亦或是精神上,但总而言之,在某天的清晨,他用一支私藏的铅笔,直接穿过喉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当这个结果传来的时候,李纯本就虚弱的身体,直接就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晕了过去。
我一边照顾着程望,一边还要密切关注着李纯的身体。好在这些天,我在米兰的同学过来一块帮忙,这才稍稍减轻了一些负担。
孟岐是在程望病危的时候赶过来的,饶是医生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程望的身体还是愈渐虚弱。一开始他还整夜整夜地大声啼哭着,到后来连啼哭的声音都没了,只剩下小声的抽噎,脸蛋红红的,带着一种病态的绯红。
意大利的医疗技术并不算落后,但在所有人的努力下,程望还是一次次地被推进了手术室,一次次跟死神擦肩而过。
那是李纯最为难受的一段时间,整日不吃不喝地陪在程望的身旁,跟魔怔了一般。
孟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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