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高诗诗手中的那支烟已经燃到了烟头。
她扔掉烟头,用脚来回碾碎,微皱的柳眉,却舒展开来,神色中的忧郁也消失无踪,却渐渐变得阴沉,眸光中更是浮出一丝愤怒。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仇恨。
片刻后,她才侧过头看向我说:“村里有个姓云的老头,拿钱来救济我们时,见我妈妈是疯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把她给那个了。
我听到妈妈反抗的声音,急忙冲进去打他,可他像牲口一样,怎么打他,都不愿意从我妈妈身上起来。
后来他做完后,起来就打我,还叫骂,说我妈妈是贱货,还没嫁人就和野男人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这种贱货,我玩玩怎么了?
要不是妈妈帮我顶罪,我已经被抓去坐牢了,而且妈妈不是为了我,也不会疯,所以我听了那畜生的叫骂,特别生气,特别愤怒,就不顾一切地打他。
可我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怎么打得过他?
结果反而因为我的反抗,他打得更狠了,还扯坏了我的衣服。
那天杀的,扯开衣服看到我身体后,竟然又骂我,说我是烂货,说我反正都让我爸玩过了,他玩玩也没什么,他还说他玩我,是看得起我,我应该感到荣幸,还说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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