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尼玛！我大哥叫你去，你敢不去！”赵小晖抓着牛奋发的脖子，微微用力，牛奋发立即疼得叫了起来。

    急忙点头道：“我马上去见你大哥！”

    牛奋发随着赵小晖出了旺财棋牌室，在棋牌室外面见到了杨不凡和王熙兰，他看到了王熙兰微微吃惊，心里立即砰砰直跳。

    杨不凡目光冷冷地望着牛奋发，一声不吭，看得牛奋发浑身发毛，“呃，大哥，您找我有什么事？”牛奋发忐忑地道。

    “是你开车撞死了董勇吗？”杨不凡冷冷地道。

    牛奋发点头道：“是的，我有间歇性精神病，当时发病了产生幻觉，觉得董勇要杀我，我就开车撞死了他。”

    杨不凡笑了，“是嘛，你有间歇性精神病？让我看看！”杨不凡一把抓住了牛奋发的手腕，手指搭在脉门上号脉。

    如果牛奋发有间歇性精神病，脉象是绝对不同的，杨不凡号脉之后，确定牛奋发根本没有间歇性精神病，完全是子虚乌有。

    “哼，你再给我说一遍，你真的有间歇性精神病吗？”杨不凡厉色地道。

    牛奋发见到杨不凡犀利的目光，吓得一哆嗦，“呃，我，我真的有精神病！”牛奋发结结巴巴地道。

    杨不凡没有说话，他正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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