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冰洞的底部,每一次运气都会周身血红滚烫,我只能立即泄掉,再重新试,反复多次,我慢慢感觉自己可以逐步控制住了,就开始尝试运气往上走。
我将滚烫的气息运到手脚,可以在光滑的冰壁踩化出来一个坑窝,伸手向上,几根手指就像烧红的火棍,可以钻进冰壁。
就这样,我手脚并用,竟然很轻松就上去了!
我从冰缝出来,回身向下看,那条一米多宽的冰缝竟然慢慢合拢了,我的脚下一片光滑,就仿佛那条把我滑下去的冰缝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一样。
我去,怎么会这样?
我听见下面的山坡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回想起来,是二爷,和一个叫雪灵儿的来路不明的姑娘。
可是我现在是稞体的,在奇寒的林海雪原的山顶,我一点都不感觉到冷,相反还一阵阵地奇热。
我慢慢调理着,控制着自己的体温,向山坡下走去,我只能用手护住关键部位,雪灵儿还是个姑娘,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二爷见我下来,上下打量了我,脸色很吃惊,他把我拉进木屋,雪灵儿害羞滴转过身去。我赶紧上炕钻进了被窝。
二爷什么都没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给我号脉,良久,二爷长促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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