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听说,当时我爸高血压住院的时候,镇上的医院忽然送进来两口子,都是伤心过度伤了心脏,差点就没了。”老黑唏嘘不已,“一打听,说是女儿没了。”
“任由谁白发人送黑发人都不会高兴的。当时那两口子告了铁路局,报警找不到人,之后铁路局确实是赔了一些钱的。”大姐叹了一口气。
“可是一直到现在六年了,那作案的罪犯还是没有找到。六年前别人是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证给买票的,所以也有特别多的黄牛票。不像现在一人一卡一票。”
那大姐惆怅的说:“现在要找到那作案的犯人,真是难于登天。”我听了之后,下意识的又看了看那公子哥,公子哥沉着一张脸看着我,然后给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来,又比了一个二字,随后指了指那一节车厢。
我有一点奇怪,那两个女孩子分明是能够说话的,为什么这公子哥说不了话?没道理啊,难不成是因为死的太久了的缘故了?
他到底要跟我表达一些什么?
“好了,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好好休息吧,照顾好老人家。”大姐说着走了,我和老黑看着她离开。
老黑忽然感慨,“那两个闺女肯定是忒恨男人了,不然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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