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会对我接手的每一个徒弟说,有人走,有人留下。
我还记得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红姨问我说:“为什么来这里啊?”
稚嫩地我说:“我要活着。”
“怎么啦?家里大人呢?”
“都死了……”
“亲人也没有?”
我重重地摇头,红姨说:“活着也有很多种方法活着,你想要怎么活着?”
“我要好好地活着,直到所有的坏人得到报应为止。”
红姨默默我的脑袋说:“小丫头有志气,世界上的坏人可多了……”
白露走了,落霞笑话我说:“一天时间不到,你就怼走一个啊?又少收一份钱了。”
“要走的终究还是要走的,想留下的,走也会再回来。”
“是,做我们这行,就跟吸毒一样,好似戒不掉似的,走出去容易,走回来可就难了。”
这夜没有开台,表演是钢管舞,一群金发碧眼,丰胸肥臀的外国妞。
大家都闲在后台的化妆室内,议论着这一年马上就要过去了,大老板又该过来了,这一年的收益也该好好地清算一下,明年谁是台柱子,这个问题,很是吸引人。
一年下来大家给一品红楼挣了多少钱,彼此心中是有数儿,像我们这样的人,本身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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