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原始,灰白,在跌宕的水里起伏波动。流水把她顺激流往上抛去,又让她从瀑布的最顶点落下,此起,彼伏。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用了三秒时间想清楚自己在哪,才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不像任何影视剧或者文学作品中酒后乱性的人那样完全失忆,她还残留一点昨天的记忆,也并没有那么惊讶于自己现在的处境。只是闭眼又睁开,周洲重新让自己恢复成那个具有逻辑思考能力的人。
如果还有理智与冷静的能力,自己昨天就不会做出那些事来,她想。但又不能后悔,木已成舟,后悔也毫无用途,不过是浪费感情。
周洲挣扎着从温家扬怀里出来,想去洗漱穿上衣服。
这么一动,身边的人肯定也就醒了。
温家扬似乎也在经历和周洲几分钟前相似的心路历程,眉头微皱着,盯着周洲的眼睛不说话。
“嘿嘿,”周洲此时已经下床,慌乱地抓了两件床上的衣服挡住自己,装傻的能力还没退化,“都是成年人了,就睁只眼闭只眼这么过去吧。”
温家扬沉默了几分钟,“嗯。”他转头不再看眼前的周洲,也四处搜寻起自己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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